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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两种对立的教育方法思考过好多次:一种是人们力求保持学生的天真,将天真与无知混淆起来,认为避开被认识的恶不如避开未被认识的恶;另一种是待学生一达到明白事理的年龄,除了那微妙的叫人害羞的事以外,就勇敢地把恶极其丑陋地、赤裸裸地给他看,让他痛恨它、避开它。我认为,应当认识恶。
要把同道的人当作朋友,而不必把同利的人当作朋友。
多锉出快锯,多做长知识。
人类总是爱和自己闹对立的,他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哄骗自己的希望,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,来欺骗目前的痛苦,人类的确良一切行为,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软弱的烙印。
有什么办法使这种仅有书本知识的人变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呢?唯一的办法就是使他们参加到实际工作中去,变为实际工作者,使从事理论工作的人去研究重要的实际问题
•这有什么可炫耀的?不光荣!你婚姻不失败能“二进宫”么?
流去的种种,化为一群一群蝴蝶,虽然早已明白了,世上的生命,大半朝生暮死,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,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,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张显了全部的答案
我们当然有着思想准备,把死亡看作是生命的必然归宿,从而同意这样的说法:每个人都欠大自然一笔帐,人人都得还清帐——死亡是自然的,不可否认的,无法避免的。
我对叶利钦没有好感。当然他不是我们国家领导人,我也不怕他。老江我有点怕。
良心,是存在于我们心中的,生来就有的那么一点知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