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你喜欢
每一个人都会开列出一张长长的清单,要求他的朋友应具备哪些美德与良好品格,但却很少有人愿照着自己的清单去培养自己的品德。
一个人年轻的时候需要有个幻象,觉得自己参预着人间伟大的活动,在那里革新世界,他的感官会跟着宇宙所有的气息而震动,觉得那么自由,那么轻松。他还没有家室之累,一无所有,无所惧。因为一无所有,所以能慷慨地舍弃一切。
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,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。平时不容易见到,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,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,神龙见首不见尾。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,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,能使后人一时启悟,如与天人对晤。老年的魅力,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。不要驱使,不要强求,不要哄抬,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,似淡似浓,似有似无。
我们的科学史,只写某人某人取得成功,在成功者之前探索道路的,发现“此路不通”的失败者统统不写,这是很不公平的。
群众政治家的领袖,他们的任务在于把群众政治家的意见集中起来,加以提炼,再使之回到群众中去,为群众所接受、所实践,而不是闭门造车,自作聪明,只此一家,别无分店的那种贵族式的所谓“政治家”这是无产阶级政治家同腐朽了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的原则区别
爱情里的所谓期限,都是用来延迟的。我很想不等你了,我却舍不得走。我知道我会老,我却舍不得放手。为什么要有期限?因为我担心我做不到。
必须有勇气正视无情的真理。
征服自己需要更大的勇气,其胜利也是所有胜利中最光荣的胜利。
爱情不会因为理智而变得淡漠,也不会因为雄心壮志而丧失殆尽。它是第二生命;它渗入灵魂,温暖着每一条血管,跳动在每一次脉搏之中。
破坏的人和建设的人,两者都是意志的现象:一个是准备工作,另一个是完成工作;前者好像是一个恶的天才,后者似乎是一个善的天才;对这一个给予光荣,对另一个给予忘却。恶者哇啦哇啦,把庸俗的人们从梦里惊醒,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,可是善者却一直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