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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学习的人，像不长谷物的荒地
有价值的生命不在于它的长度，而在于它的厚度。
读书足以怡情，足以长才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从前有一句贺辞，非常美妙，像黄金一般宝贵：“你向富裕的山上攀登的时候，希望你不会遇到一个朋友。”
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，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者。
天才是不足恃的，聪明是不可靠的，要想顺手拣来的伟大科学发明是不可想象的。
如果你爱一个人，先要使自己现在或将来百分之百的值得他爱，至于他爱不爱你，那是他的事，你可以如此希望，但不必勉强去追求。
人的思想，必定重于前世、现世或来世的某一方，无法从站在历史时点的“自己的思想”的领域超脱出来。
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，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，不是轻绵的眼泪，更不是死硬的强迫，爱情是建立在共同语言的基础上的。